Dear maN:
親愛的,我開始追溯那個女人的去處;你始終告訴我沒有這號人物。
是你教會我愛情是建立在互信上的……而我只不過想站起來走走,你卻只是當我醉了酒,無理取鬧。
夜朦朧。
你端了杯熱茶給我,只當我還沒醒。
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呢?如果我是愛情的叛徒,那你一定是任何一個女人的愛情待轉區。
我真的沒有胡鬧,親愛的,我只是想起床看看,那個女人是不是真的還在嘛!
我既不是多疑,也不是醉意猶存,我只是……只是好奇心重嘛!
「我發誓,」我伸出四隻手指頭,「我真的相信你。」
「一點說服力也沒有,」你壓下我的指頭,看起來不像生氣。「那妳倒說說看,既然相信我,為什麼要查勤呢?」
「那……」我辭窮了。我該怎麼告訴你呢?「那……我想尿尿。」
你「噗哧」一聲笑了出來。我搥打著你,不過這種力道應該和剛剛的掙扎不一樣。
剛剛那樣對人生的失意、對愛情的墮落……
你彷彿像是看穿了我的一切,在聽完我說的奇情奇景,只是看你又好氣又好笑,對我依然又寵溺又心疼;在看到你之後,竟將所有的不快煙消雲散。
在我們打打鬧鬧的同時,停電了。
我嚇了一跳,下意識想抱住你,卻感覺到什麼東西在我身上攀著──好傢伙!動作竟然比我快!
我記得你怕黑,這下可換我護航了。
親愛的,有時候你表現出來的依賴,不自覺地放大我的母性。
我輕撫著你,黑暗中隱約看到門口的方向有一個人影!是了,一定是那女人!
「親愛的……你還好嗎?那個女……」我低頭,準備與你同仇敵慨了。
你抬頭莫名其妙地看著我,是聽出我的語氣了嗎?
我一而再,再而三的提起那個女人,你一點怒氣也沒有。
這道德修養也太高了些,不過……清者自清,濁者自濁,老話一句,我相信你。
不過我也真的得跟你談談「那個女人」,不管她存不存在……
「你租這別墅,花了多少錢?」我若有所思。
「二萬一個月吧!」這……也太便宜了些。「房東說獨棟二萬很划算,我就租了。反正我只覺得周圍風光好,又安靜。」
「房東,租你時有沒有說什麼?」
「嗯……」燈亮了。門口什麼也沒有。「他說這房子很久沒住人了,不乾淨。」
不乾淨?房東是耍著你玩兒嗎?
可是如果是我想的那樣,為什麼只有我今天出現她才現身?
我該怎麼告訴你?很不幸……你問了。
我知道你是無神論者,聽聽也就算了,只是……假設她真的跟你同住一個屋簷下……
「那個女人,她是飄進來的。她根本沒開門。」
「妳還是覺得我金屋藏嬌。」你的表情動作看起來既挫敗又自憐,看來是我剛剛的情緒引得你認真起來了。唉!
經過好一翻解釋,你似乎有點懂了──她是存在的,不過不是這世界的東西。
這晚,我們沒有再入睡了;當我問你要搬家這個問題時,你說你問心無愧。
在你身邊很難不安心。那個女人沒有再出現了。你說她從來沒出現過,也許,是她守護著你、守護著這房子吧?
Your honey
- Apr 18 Sat 2009 00:24
之九 (下) 出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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